もし生まれ変わるものなら、一輪のヒマワリに成りたかった。

【影鳄】【木番木】吐き

问问各位小伙伴,你们饿了么?

对不起我真的快饿死了。

所以今天这篇就像是饿久了倒腾出屋子里那点少的可怜的可以吃的东西不管火候不论咸淡先炖上一锅解除了身体上的危机再说一样,产了一锅这什么玩意儿。

构筑故事和描写事情发展方面真心有待提高,今天先委屈大家了。

日后有时间细想,我会试图造一个好一些的故事出来的。

OOC预警还是必须要有因为这次真的很严重【捂脸】。提前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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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笔尖骤停,接着不耐地在记录纸上轻啄了几下,番场不动声色的抬眼看了看坐在会议桌最前端的木村,皱了皱眉。

今天的木村很奇怪。

白色西装的男人把这次会议所有的主持和讲解任务都交给了副手,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边上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好不悠闲。

番场把视线从木村身上移开,耳朵捕捉到了会议的一些关键内容,握着的笔重新在白纸上划动起来。但笔的主人显然心不在焉,他正一个人思忖着离会议内容十万八千里远的东西。

要说是哪里奇怪,这么重要的组会木村居然让出了主宰权,这首先就很不可思议。一个极端追求成果和效率,疯起来几乎敢否定全人类的男人,怎么想也不像是会为了锻炼后生之类的无聊目的,出让半个月一次批量训斥员工和提出无数新目标的机会。

还有就是……番场注意到自己写了一个错别字,一笔划掉。木村刚才解开了衬衫最靠上的一颗扣子,松了松领带,然而会议室里是开了空调的,并不会觉得热……

果然很奇怪。

番场听到前方传来刻意压低的闷声咳嗽,再抬眼的时候瞥见木村拿着手帕捂着嘴的样子,更加确信了这种感觉。他圈起了刚才写下的木村的名字,用力打了两个大大的问号,撂下了笔。

 

“那么就先到这里,散会。”

大家难得的带着点笑容,神清气爽地开始收拾会议资料,各自打了招呼准备返回工作岗位。

番场只是代表没日没夜运行着的研究组来凑个人头,算得上是半个闲人,便也没急着离开。眼看着副手有些紧张地跟木村简单交流了一下情况,似乎是得到了木村的许可,也带着舒了一口气的神情准备离开,番场站了起来移到了木村身边。

“早啊,番场老师。”木村整理出一个非常标准的笑容,像往常一样跟番场打了个招呼。

“不早了,都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番场打量木村,“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对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木村的眼神游移了一下:“呃,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喉咙……”然而话未说完他就似是忍耐不住,掏出手帕咳嗽起来。

“喂,你……”番场一惊,正要说什么,只见什么东西从木村的手帕里飘落下来,粉色白色相间的、小小的,缓缓撒在了地上。

是花瓣。

番场有些发愣,忘记了想说的话。他蹲下看着地上的花瓣——是菊花花瓣,大概是翠菊的品种。他本能地伸手想捡起来仔细看看,木村急忙出声制止了他:“番场老师不要碰!”

吓了一跳的番场看向赶紧蹲下来捡花瓣的木村,眨了眨眼,随后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番场关上了会议室的门,现在变成了他和木村独处。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了热水递到木村跟前,他不疾不徐的问道。

木村接过杯子嘬了一小口,又似乎是斟酌了一会儿:“番场老师,其实我……”

“嗯。”

“其实我得了一种怪病。”木村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出了自己最近的异常状况,有时会经常咳嗽,有时光是说话也会发作。发作的方式就像这样,偶尔会吐出花瓣来。

——花吐症。

“……嗯。”番场顿了顿,“医生呢?去看过了么?”

“医生说这个病没办法依靠药物治疗,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会……”他转头看向番场,摆出了一个跟平常一样的微笑,慢悠悠的吐出了后面要说的话。

番场必须承认,“导致死亡”四个字还是非常沉重地砸在了他心上。他清了清喉咙调整了一下自己,才重新直视着木村开口道:“那除了药物治疗,还有其他的方法么?”

木村盯着番场看了一会,然后低下头注视着杯子上方蒸腾起来的水雾:“有是有。据说这个病的诱因一定程度上是心理的因素,所以还是有可以缓解甚至治好的可能。但是在这之前我想做一件事。”

“一件事?”

“是的。番场老师,现在知道我的病的只有你我两人,我能请你陪我完成这件事么?”说罢木村出示了一张盖过章的准假证明,沿着会议桌推到了番场面前,“就当是陪我完成最后的心愿也好?”

番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拿起那张薄薄的纸,“你想去哪?”

木村了然的笑了笑,掏出车钥匙抛给了番场。

 

当一黑一白两人站在一家非常有名的高档饭店的包间里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看着用鲜花布置得非常有情调的餐桌沐浴在窗口斜射进来的夕阳下泛着这么点暖意,番场表示自己不是很能理解这个情况。

“请坐吧番场老师,这个餐桌是我为我们两个准备的。一起共进个晚餐怎么样?”

“木村。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番场又一次问出了这个他追问了一天的问题。他粗略的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大概在购物中心门口问了第一次,然后电影院里一次,游乐园一次,人造沙滩一次……

白天的木村坐在车里,指挥着番场这个临时司机开着车到了很多地方,很多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再普通不过的地方。到达以后番场发现木村也不是要进去游玩或者观赏,只是每到一个地方随便转转就离开,来去匆匆。每当番场询问,木村也不回话,只笑笑,偶尔捂着嘴咳嗽两声,抖出几缕花瓣包进手帕。

这么一想,还真像是大限将至,趁着有时间赶紧把没去过的地方都遛过一遍的感觉。番场想到这里,感觉指尖有些发凉,便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声。

“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番场重新发问。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跟番场老师一起度过平凡的一天,”木村展开了桌上的餐布,优雅地铺好,“你会相信么?”

番场闻言只是捻了捻叠得整齐的餐布的一角,随后也铺展开来:“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头盘、汤、色拉、主食……一道接着一道名字也难以全部记清的菜肴端上了餐桌,番场没有再抬头看木村,而是专心的、一点点、从容且慢悠悠地享用了起来,一如他立在实验台前有条不紊地滴加一排排试剂、记录一串串数据一般不容打扰的架势。

木村也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番场,而自己的盘中餐却只是索然无味的动上这么几口。

直到番场毫无预兆地停下刀叉,盯着盘子里吃到一半的食物,突然出声道:“如果可以,现在的我想活得久一点。”

木村显然对突如其来的发言有些意外,但很快他找回了自己的状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现在这应该是我的台词?”

番场没有理睬木村,而是自顾自的把话说了下去:“我一直在考虑,如果跟影鳄的对抗迎来了最后一天,所有的东西都被我清扫干净,那么我该拿自己怎么办。”他放下刀叉,金属与泛着银光的瓷盘相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至少今天我很感谢你,你用你这个最后的愿望让我想起,人还是活着比较幸福这件事。”

番场毫无留恋的放弃了盘子里的东西,餐巾拭了嘴角然后直视了木村的眼睛。

“所以,我决定帮助你活下去。”

这显然十分出乎木村的意料,他一瞬竟有些难以措辞。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木村赶忙轻咳了几声整理好心情,回复往常的样子:“番场老师,我很感谢你。其实我确实知道唯一可以治好我的病的方法,让我免于死亡,但这需要你的帮助……”

番场没有出声,依旧直视着木村。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番场老师你闭上眼……”

“我拒绝。”

……

…………

“……诶?!”木村觉得自己的头脑放弃了思考,“你不是说……”

“花吐症。”番场又一次打断了木村的话,“因单恋之苦染上的病症,痊愈的方法只有放弃恋情或者两情相悦,更多的说法则是需要被暗恋的对象给予一个吻,是这样没错吧?”

木村一愣,表情就像僵在了脸上一般:“你都知道?”然后他很快的捂起嘴开始咳嗽,剧烈的咳嗽,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白色粉色的翠菊花瓣又开始纷纷掉落在桌上。

“请问需要咳嗽多久才能治好这个吐花的毛病?我可以一直等。”番场仿佛全不在意似的瞥了木村一眼,然后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换个问法,你藏在袖子里的花瓣要多久才能撒完,嗯?”

咳嗽声弱了下去,木村额头带着点虚汗,哑声问到:“番场老师,你、你在说什……咳咳……”

“你会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来骗我,我着实没有想到。”番场放下酒杯,随手捡起了桌上的花瓣,“不累么?差不多行了。”

咳嗽戛然而止。

木村自知装不下去,直起弓着的背长舒一口气:“不愧是番场老师,我还以为自己演的挺像回事的。”木村抖了抖袖子,又把口袋里藏着的花一股脑全都洒在了桌子上,“不过说实话,最开始我告诉你我命不久矣的时候你的反应太平淡了,我有些受伤。”

番场反手把红酒递给木村:“在我表示可以帮你的时候,说实话你的表现也挺让我失望的。”

“失望?”木村接过酒杯,连同番场的话一起品咂了一下,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番场老师,容我问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假装的?”

番场一言未发,拿上外套拉开了包厢的拉门,干干脆脆地离场而去。

 

废话。

花吐症?开玩笑。

你又不是单恋。

 

 

 

“我听说你的确有些感冒,药请认真吃。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

“还有,从今以后请不要用翠菊装饰餐桌。”

“为什么?”

“我可能会以为满桌子都是你吐的,感觉很不好。”

 

 

 

 

END

 

对不起,还是给大家呈现了这个胡来乱来捉襟见肘的花吐症paro。

顺便有小伙伴知道翠菊的花语嘛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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