もし生まれ変わるものなら、一輪のヒマワリに成りたかった。

【影鳄】【木番】他?

我本来,一直想写点,严肃的、正经的、有情节的故事。

但是对不起我一直在失败所以……

这次依旧是来自一个饥饿的人乱七八糟的脑洞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短小、OOC预警,OK请下拉~照例提前感谢阅读。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写出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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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职员A今天上午第三次哆哆嗦嗦、不敢抬眼地给他的上司递上咖啡,茶匙和瓷碟几乎要碰的叮铃作响,直到咖啡平稳而完美的落到上司的桌上,再小心翼翼地转身退出门去,听到玻璃门的电子锁“咔哒”一声发出锁好的微响,小职员A终于松了口大气,赶忙逃离了这恍如地狱一般散发着低气压的总裁办公室。

木村雅贵坐在低气压的中心冷着一张脸,视线仿佛穿过了面前的黑色电脑荧光屏,直从办公室的玻璃门里射出去,那架势,仿佛若是扫到了哪个倒霉蛋,他的结果恐怕只会比掉进地狱更惨。

但是不用担心,木村的重点根本不在他眼前的这些忙忙碌碌的小蚂蚁们身上——尽管战战兢兢的小蚂蚁们并不知晓。

木村是在思索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非常、非常的严肃。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临大敌地认真思索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是如此的难解,以至于他昨天半夜一个噩梦醒来就几乎再睡不着觉,直愣愣熬到了天亮。

影鳄……影鳄到底是……

 

“……雌的还是雄的呢?”

木村小声嘟囔着又朝自己问了一遍。

 

这个深邃的哲学问题的提出,还得归咎于一条可怜的金鱼——可能还有木村学生时代体育老师教的语文。

想要给屋子里增加点生气——顺便给某人一个惊喜——的木村昨晚下班后在街边小摊上偶然相中了一条金鱼,预备着连同一个挺精美的球形玻璃缸一齐买下来。

看着鱼缸里鼓着泡泡眼一脸天真地游来游去的小家伙儿,木村也不知道是心情甚好还是什么别的缘故,突然就赞美道:她游得真好看!

是的,偏生木村同学还想起了小时候学的一种修辞手法叫“拟人”,这么不自觉地随口一拽,却引来了金鱼摊老板的一阵轻笑声:“哈哈哈先生,可别被它可爱的样子骗了,这是只雄金鱼,不是‘她’而是‘他’才对哦。”

木村觉得有些窘迫,端起鱼缸仔细审视起来。

老板一边替木村挑选一些附赠的鱼食和装饰品,一边用小网兜指了指边上,“您要是想要条雌的我也有,喏,那只黑色的就是……”

后来老板好像还给他讲了讲金鱼怎么分辨雌雄,也嘱咐了一些照料它的方法,但是木村似乎都没怎么听进去,金鱼的性别问题像个黑洞牵走了他的意识,引着他往更深的东西上想。

鱼……硬要说的话,影鳄也算是鱼?

那影鳄有性别么……

 

我们的木村总裁带着突发奇想的脑洞和无辜的金鱼回到了家,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晚上。

他前思后想,脑子里充满了曾见过的影鳄本体的模样。巨大的、黑漆漆的,身上长满了似要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一般渗人的眼状结构,稍显柔软的颚,还有尖利密集的、什么都能咬断的齿……

但真要说的话,木村觉得影鳄还是相当威风凛凛的,攻击力和威吓力都很足。

嗯。这么看来该是雄性的形象比较接近吧?

入睡之前木村觉得自己的答案还是挺合理的,于是有些满意地拧暗了床头灯。

但是几个小时以后他再也无法满意了。

他冒着冷汗从睡梦里惊醒,梦里是臆想中雄性形象的影鳄与番场老师纠缠不休的模样,吓得一向镇定优雅的木村差点没从床铺上掉了下来。

不要询问梦里的模样是怎样的模样,记忆有些朦朦胧胧的,何况木村根本一点都不想想起梦里的情景丝毫,光是模糊的光影就已经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受的。

用惊魂未定来形容也丝毫不夸张的木村总裁喘了几口大气,随之用无数次跟自己表示“影鳄绝对不可能是男的”换来了一夜无眠。

还有一整个白天的低气压。

 

番场宗介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拿着刚整理好的研究资料踏进办公室的时候简直不用瞧就知道,今天的木村又犯病了。

抛却远处玻璃隔间里的那团若有似无的黑影,下属们都在非常谨慎的处理着手头的工作,胆大的避开了木村的扫射范围,和旁边的同僚窃窃私语,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僵硬得让人快要变成缺水的金鱼。

好在今天番场过来也不是找木村有急事,只是来给大家递资料,他无所谓的怂了个肩,身体力行的做出了“当你的上司莫名其妙的犯病的时候还是不要管他为好”的榜样——尽管并没有人会想要效仿这个对他们上司来说别有意义的人的行为。

番场于是成了这憋闷的大缸里唯一一条自由且无辜的黑尾金鱼,天不怕地不怕似的游来游去,进行着自己该做的工作。

 

木村怎么可能看不见番场呢。

从番场走进门来,他发散状的视线就自动聚焦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追着勾勒他的身形。

一袭深黑色的修身西服,敞着外装扣子露出熨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还有垂到腹部的浅蓝色领带会随着他每一次弯腰而微微飘曳,以及再往下精致朴素黑金相间的腰带扣……

就算木村已经迷茫成了一个瞎子,他也绝不会看不见这尾鱼。

一条带给他美梦又方才带给他噩梦的鱼。

这种比喻简直让木村又想起了那个该死的梦,还有梦里的……人鱼共舞?

见鬼。

木村恨不得抄起面前的显示屏砸向自己的脑袋。他居然忘记了影鳄他正住在番场宗介的身体里。

影鳄,在番场的身体里……

所以他什么他?怎么能是“他”?!

影鳄怎么可能是个男性呢?他怎么敢?!

木村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他的脑内已经炸开了锅。

番场的黑西装在他面前毫无察觉的晃来晃去,偶尔能在大步行走间窥到西裤包裹的修长腿型,也能在转身时看见他背部的轮廓。

说实话木村见得多了,穿着西服的,穿着衬衫的,当然还有没穿衣服的……那些他看不腻。

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男性形象的影鳄——或者是影鳄的男性形象,带着点暴戾与狂躁,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想着吞噬和撕咬面前一切的、强硬极了的样子——与番场宗介胸膛贴着胸膛,或是胸膛贴着后背,用那么近的距离挣扎而纠结在一起。

他仿佛看见影鳄从番场宗介的身体里出来,又进去,和他分离,后又融为一体……

“砰!”

木村猛地一拍桌子,急急忙忙闭上眼,用力驱逐脑内的幻象。

他试图说服自己影鳄也可以是雌的,是一个拥有力量却失却自我、蛇蝎心肠的女性,但那似乎又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精神冲击。更加离谱的幻象取而代之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简直要逼疯了他。

番场宗介怎么会跟女性缠缠绵绵?而且还……你TM一定是在逗我。

男也不是女也不是,他也不行她也不行。

木村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撕烂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简单的哲学问题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折磨。他跟自己脑后的头发较着劲,死闭着眼睛不想睁开,意识在他自己制造的漩涡里拉扯沉浮,不知所措……

 

“喂!”

木村被一个好听的声音从看不见的梦魇里救了出来,回过神才看见番场端着杯子正在拍自己的肩。恍然惊醒一般的木村脑袋一下子放空了,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

番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今天犯病犯得有些过头的木村,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木村双眼似乎还有些迷茫,他接过杯子摇摇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你喜欢影鳄么?”

……

木村听到自己的声音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定蠢爆了。事实也是这样,因为番场正一脸“你TM说什么蠢话”的不解表情回了他一句充满惊愕的“……哈?”

“啊不是,我是想问,你……”木村艰难的舔了舔嘴唇,“你觉得影鳄的性别是男的还是女的?”

“……哈?!”番场脸上看傻逼一样的表情变得更加明显。

木村只是带着点渴求答案的意味继续看着番场,后者只好屈服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想出来这么无聊的问题,不过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影鳄应该没有性别吧?”

木村眨眨眼。

生物专家翻了个白眼继续表示:“影鳄又不会像正常的动物那样交配生育,有没有雌雄之分都不好说,所以应该称呼为‘它’比较好吧……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鬼问题的?你……就为这个一直在纠结?……”

不会像正常的动物交配生育……这句话震耳欲聋一样传进木村的耳朵以后再也没能出来,并且接下去番场的话他也没听进去几句。番场这番话简直震断了他全部杂念、一下唤回了他的好心情——价值千金的发言。

主意在脑袋里迅速一转,木村突然决定跟自己赌一把。

“番场老师……如果硬要让你说你的影鳄是男性形象还是女性形象的话……”木村整理了一下措辞,试探性的发问,“你怎么选?他?她?”

番场稍微在脑内过了一下影鳄的样子——巨大的、黑漆漆的,身上长满了似要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一般渗人的眼状结构,稍显柔软的颚,还有尖利密集的、什么都能咬断的齿……

然后他一无所知的给出了接下去要后悔整整半个月之久的答案。

 

 

第二天办公室里的下属们惊讶的看到,仿佛每个细胞都焕然新生的上司木村雅贵先生荣光满面,神清气爽,然后大手一挥给番场宗介教授理所当然的请了个病假。

 

 

END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带了明确指向并且这么明显的把描述往某些方面去靠近,但是纯洁的孩子们你们千万不要想得太歪啊尤其是某一句描述影鳄和老师关系的话,那个只是单纯的事实!毕竟我只是一个不懂爱情的清水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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